啦?”
金花婆婆道:“这等奸猾小人,理他作甚?白天你饶他性命之时,你可知他手上脚下摆的是甚么招式?他双手摆的是‘狮子搏兔’,脚下蓄势蕴力,乃是一招‘降魔踢斗式’,哈哈,哈哈!”她说话清脆动听,但笑声却似枭啼,深宵之中,更显凄厉。
谢逊一怔,已知金花婆婆所言不虚,只因自己眼盲,竟上了陈友谅的当。
他淡淡的道:“谢谢受人之欺,已非首次。此辈宵小,江湖上要多少有多少,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有何分别?韩夫人,你也算是我的好朋友,当时见到了不理,这时候再来说给我听,是存心气我来着?”说到这里,突然间纵身而起,迅捷无伦的扑到陈友谅身前。
陈友谅大骇,挥刀劈去。谢逊左手一拗,将他手中弯刀夺过,拍拍拍,连打他三个耳光,右手抓住他后颈提起,说道:“我此刻杀你,如同杀鸡,只是谢逊有言在先,许你十年之后再来找我。你再教我在此岛上撞见,当场便取你狗命。”一挥手,将他掷了出去。
眼见那陈友谅落身之处,正是插满了尖针的所在,他这一落下,身受针刺,金花婆婆布置了一夜的奸计立时破败。
她飞身而前,伸拐杖在他腰间一挑,将他又送出数丈,喝道:“你再敢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