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爷在战场上徘徊了十几年,身上不知被多少人开过窟窿,可被人扇巴掌还是头一糟,你有本事!打量着爷舍不得打你是不是?还是觉着有了范子凌护着,就不需要我白恒远了?呵,也不想想你什么身份,我告诉你,要不是有我在,你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睡了,还有本事跟我横?”
顾莲气得发抖,脑子发昏:“我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她没指望过他能替她讨回公道,但她亦没想到他是这么看她的。也是,一开始他是那样轻浮地对她下手,又怎么可能觉得钟达对她的侵犯是一种冒犯?大概还觉得她活该吧!
“你不过是个宠物,女奴,最低等的人都不如……”白恒远一字一顿,口不择言,气怒之下只晓得挑这个姑娘最疼最痛的地方狠戳,只想破掉这个姑娘眼中的疏离与冷漠。
这些字眼如同针一般,密密匝匝地射在顾莲的心上,疼的她呼吸一窒。她忽然不说话了,脸色苍白,嘴唇紧抿,乌溜溜的黑瞳变得空洞,她骤然竖起的防备屈辱与难过让白恒远蓦然后悔。他是个温柔完美的情人,对待女伴一贯晓得体贴,然而此刻,他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范子凌”三个字如同沉重的石头,死死压在心上,碾磨疼痛,嫉妒委屈让他喘不过来气,遑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