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莲吸了吸鼻子,一边整理仪容,一边问道。她知道范子凌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没事儿跑她这里肯定不只是看她笑话的。
范子凌这回没急着回答,手指敲了敲拐杖,指甲和金属碰撞发出沉闷声响。他低头出了会儿神,才道:“白恒远的事情……别急着拒绝。”
顾莲嘴巴张大,没法掩饰住吃惊:“我以为……”
“以为我是兴师问罪来的?”范子凌好笑摇头。
顾莲歪着头,还是不明白,疑惑道:“这又是为什么?”养病无聊,想坑兄弟一把?要不要这么鬼畜!
范子凌站了起来,顾莲跟着起身,想扶他一把,被他微笑婉拒了。
“其实我已经重复很多遍了,可你都没有放在心里过。这是我最后一遍说,请你记住,我说的一切、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件事情。”他拿起拐杖的姿势优雅沉稳,于是一切的狼狈都成了弹钢琴一般的悠闲,他淡淡一笑,道,“欠命换命,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保你一命而已。”
顾莲顿了顿,心头微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亦步亦趋,把他送到门口。
忽而,他临出门前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口说了一句:“虞青好像对陈志很有意思。”
八卦来的太突如其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