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远眼神锐利地说道,“你不会是青姐的人,青姐的队伍还没强大到雇得起一名魂师,而且还是隐姓埋名的魂师。”
“乱世谋生,我傻了不成,到处告诉别人我的异能!”钟达却桀桀怪笑起来,肆意嘲讽他。
白恒远轻笑,抱起手臂看着他:“若我是你,我再怎么隐姓埋名,也不会依附在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保不住的队伍里。”他目光如剑,若有所指地扫过钟达瘸了的腿。
钟达眯眼,下意识地侧了侧身,挡住他扫来的视线。但很快,这名心思毒辣阴狠的死瘸子又重新建立起心理防线,冷笑一声,道:“你想试试是你的弦月弓快,还是我的摄魂之术快吗?”
白恒远和钟达对视数秒,沉默着,估量着,忽然双方都动了起来,白恒远亮出了一直藏在手心的掌心雷,而钟达双手结了个奇怪的印,额头上被乱发遮盖的位置,隐隐浮现一个黑色的印记。
然而双方僵持一会儿,白恒远低下头,收起勃朗宁袖珍手枪;而钟达也抬手理了理前发,散去了引而未发的魂术。
再不多言,白恒远弯腰抱起顾莲,低头亲吻了她狼狈汗湿的额头,走回了自己房间;而钟达兀自站了会儿,出神想着事情。
安静地客厅中,他拄着拐杖,背影有点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