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凌不语,浅笑转身,回了屋子。
钟达喋喋不休地问:“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
“不关你事。”被追问的烦了,范子凌漫不经心地道。
钟达瞪圆了眼,靠了一声。什么玩意儿,套完情报就走了!真特么不是东西!
范子凌想,还不明显吗,那个姑娘就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哭是因为和他约好了,可有痛有累总给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不出来,只好昏倒了。
转念又想,知道她和他约好了的,只有他们俩,别人如何知道。
只有她和他约定的事情。范子凌在内心里念了遍,就抛在了脑后,慢悠悠地回屋养伤去了。
感到身上热腾腾的,有什么在身上留下舒适温暖的痕迹,顾莲好逸恶劳的精神重见天日,她舒服地轻叹一声,悠悠醒转。
“醒来啦?饿了吗?”甜软温柔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一如身上的舒适般叫人放松警惕。
顾莲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大对,忙转头。只见那绝美清丽的少年露出个令人惊艳的笑容,凤眼旖旎,流转风情:“对不起,恒远太粗暴了,可他是好意。”
好意?
见鬼的好意。
……等等,白恒远的事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