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套,一边漫不经心地道:“这人还没死呢,按照这失血速度,要再等半个小时他才能死,你这女人先歇歇,攒点力气到时候再骂吧。”
他是个瘦削的男子,二十五六岁,苍白淡漠的脸,眼神懒散麻木,脸庞有若刀削。他如同一条疲倦厌世的豹子,即使站的笔直,骨子里还是散发出颓败慵懒的味道,这让他带着一点尼古丁般致命的诱惑。
顾莲被他的话气得心肝肺都疼,这特么是人话吗!
天可怜见,其实这位白大褂的男子是在真心实意地安慰她。她不知道的是,面前这位在她眼里和钟达一样浑身散发着变态的同类气息的男人,在这座基地里也是难得一见的一朵奇葩。他从小沉迷于医术,有一身堪称优异的异能却不稀罕用,成日里古古怪怪地和尸体伤人打交道。
其实说他沉迷于医术,可能也不算太恰当,因为他曾经有过把整个重仓犯活活实验死的恐怖记录。即使是深爱其才,尤其是爱能够救他的命的才的宿统帅,在面对被“消耗一空”的重仓牢狱时,也冷汗直流,三天没胃口吃饭。
据说,基地因此在一段时间里获得了难得一见的安宁与和平,人们在暗地里,偷偷地称呼他“开膛手玉真”,宁可排着队等其他医生治疗,也要让他“门前冷落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