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剧烈地跳动。说不上是顾亦笙还是魏宣更让她感觉到害怕,她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吞噬,而无人会替自己哀悼。
脆弱,而没有安全感。
就在这一刻,她坚定了在寻找圣水上面堆加赌注的决心。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法,在这个混乱的世道,都没有比起加强自身的武力值更加重要的事情。
值得一赌。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抬步,走向了电梯。
许久。
本应无人的房间轻轻开启,清秀的青年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穿着一件显得他空空荡荡的长衬衫。他瘦削而又苍白,似乎从未见过阳光,而脸上的笑别有意味。
他靠在门边,轻轻喘着气来压抑随时能将他的意识击倒的药效。明明很痛苦,他却不表现在脸上,只是饶有兴趣地微笑,低声自语:“能破除暗示的……只有暗示。颜玉真说的就是那小子吗?小小年纪,手段倒是毒辣。”
还好颜玉真那家伙的药,他全都有抗药性,否则今日可真要丢大脸了。
他玩味地一笑:“颜睿……?”往前走了两步,青年忽然一顿,想起什么,又回去关上了门,然后很自满地摸了摸下巴,像是对面真有人似的嘱咐,“小姑娘,我这次可是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