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外人,而她比起他。又总是更相信那些外人。
——或者说。她的世界里,他终究也只是个外人。
他的体贴不安与担忧,只是一场,一厢情愿。
顾莲感到焦躁。她感觉不出他的真意,而自从和白恒远认识以来就未停止过的或明或暗的对峙叫她疲惫。她意识到再这样说下去,不仅不会得到她想要的结果,而且情况还会越发糟糕,他的话提醒了她。她是什么身份。
没有话语权的附属品罢了。
早就知道了,不用一再提醒她。她早就知道了。
她停顿了几个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在这段空白中,可怕的沉默如暴君般降临。
少女微蹙的黛眉让白恒远心口一疼,旋即克制不住地冷笑:“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
头脑骤然疼了起来,顾莲有时候真想不管不顾地揍白恒远一顿,他的脾气糟糕,怒气来的突如其来而又莫名其妙,她从来不知道和一个人说话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情。
“白恒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正因为我不知道真假,所以才来问你。”顾莲用尽自制,一字一字说道,因为过于用力地咬字,她觉得喉咙一阵阵的发疼,牙根处同时涌来叫人颤栗的酸麻,她死死咬着牙,抵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