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年轻男子特有的滚烫如蜜。低哑着嗓音:“我不管,我偏要你现在就适应我。”
这个姿势让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顾莲暗松了一口气,半真半假地道:“你只要不再咬我就好了。”
白恒远低笑出声,手眷恋地抚摸过她柔顺漆黑的长发。
——她安心于自己的表情不会暴露,却不知晓她同时也错过了抱着她的男人的表情。
俊秀的五官半明半暗,轻佻的笑容底下是隐忍的愤怒,以及连自己也不欲分辨的难过哀伤。
为什么……她总把他当傻子看呢?
第一次的隐瞒,他念着她初来乍到,容忍了;
第二次的隐忍,他恋着她主动温顺,也权且就当瞎了这双眼,掩了她的表情;
若有第三次……
他闭了闭眼,更用力地抱紧她,好让自己缓过胸口的窒闷疼痛。若他想要的那份东西真的拿不到……真的拿不到的的话……
毁掉,抑或是捆绑?
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毕竟,他虽不是魏宣钟达那样的变态,却也不是手不染血的天使。他不贪恋权力,却是最知晓权力的便利的人……
顾莲自是不知道白恒远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