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快,似醉?似疯?似癫?似痴?似狂?
檀香焚尽,曲终琴毕,白纱也停止了跳动,舞剑者刚好收剑入鞘。
她说:“你肯定是个剑痴!”
他说:“我肯定是个花痴!”
他伸手欲去揭开她的白色面纱,她娇喝:“你敢?”
他眉开眼笑:“有何不敢?”
他出手,她头后仰躲开,他更感兴趣了,他再出手,她突然整个人跳了起来,拳脚并出,他大乐,边招架边说道:“功夫居然不错,有趣!有趣!”
于是两人拳脚相向,拳来脚往,你来我往。
他开始喜欢这女子了,以前他是放荡不羁的,现在他开始认真了。
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他对其百般挑逗,时而搂住她腰原地转圈,时而抓住她手顺便摸下,时而举起她踢出的飞脚,时而勾肩搭背,时而搂住她差点摔倒的身子。
她气极这个胆大妄为的混蛋,白纱下的脸羞得通红,暗想自己遇到此人当真如羊入虎口,二十年来谁敢对她如此放肆?她越想越气,越想越羞,眼睛一红,差点要哭了出来。
他看到她欲哭的模样,虽然也是很好看的,心里却咯噔一下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啪”的一脆响,她突然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