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味道,不争气的咕咚咽下口唾沫,视线怎么也无法从饭篮子上移开。
他不急不慢的从篮子里拿出一盆米饭和一盘炒白菜放在桌上,然后用小碗舀了一些到我妈跟前。
“吃饭了。”
说完,林建成唰的撕下我妈嘴上的胶布,昏暗的烛光下,依稀能看清我妈嘴唇周围的皮肤猩红一片,胶布撕下来又粘上,她嘴边的皮肤早已经残破不堪。
林建成公式化的舀了一勺子饭,捏开我妈嘴巴就塞进去。
也不知道我妈是故意绝食,还是已经疯了,连饭塞到她嘴里都不知道咀嚼下咽。
林建成似乎习以为常,将勺子调了头,用勺柄那一端,把我妈嘴里米饭捅下去,好几次捅得我妈不断咳得眼泪都咳出来了。
看着这一幕,我心如刀绞,那两个禽兽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妈
我心头不断呼唤,希望她能有点反应,可她就像个人偶似的,一动不动,偶尔看我一眼,那目光也呆滞的可怕。
在我近乎奔溃的时候,昨晚那层冰冷的薄雾又将我包围,像个怀抱似的让我倚靠着它,可林建成一转身,那层薄雾就像受到了惊吓,顷刻烟消云散。
林建成又舀了一碗饭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