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开了,好像是特地为我准备好的。我抬头看了看风铃,顿时心惊肉跳,难道它要招的魂就是我吗?照这么说,我要进入的教室,其实是一口棺材!
这么一想,我就感觉熟悉的教室忽然变得阴森起来了,到处都透着一股寒气。我在门口徘徊了一分多钟,然后抬起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哪儿来这么多瞎念头?就算那东西再厉害也不可能凭空创造出这么大一个棺材啊!我打开打火机走了进去,屋里的摆设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九排紧密挨着的书桌和一摞摞参差不齐的书堆。看到这些,我刚才的紧张情绪就完全放下了,身为学生这种场景是再亲切不过的了。我径直往我座位的方向走去,到了倒数第二排,发现我上午用椅子砸坏的窗户还没有换,玻璃上密麻的裂纹像纤的血管缠绕在缺口上,在黑暗中显得十分可怖。我把桌子上的书本拿开一看,照片还在!我心里一阵庆幸,还好赶上了。我把照片夹在数学书里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谢森的桌子上刻了几个字,接着就激动了,这是谢森的笔迹!他来过教室了!不过当我念完这几个字,冷汗就冒出来了,桌子上刻的是:我在照片里。
他在照片里!难道他也莫名其妙地出现在照片里了吗?我立刻从书本中拿出照片,借着打火机的微光,把照片从第一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