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酒菜放桌上就靠着椅子坐下了,老高从里屋拿了两个很精致的瓷杯出来,我以前没有见过,他手脚不检点,肯定是从别的地方偷来的。二锅头瓶盖一拧开,老高就流着哈喇子倒了一杯喝了,喝完竖着大拇指说:他妈的就是这个味儿。我附和说:那绝对的。话音刚落,右眼突然针扎似的痛了起来,我右手紧紧抓住桌角,头枕着左臂趴了下来,而心里却回想起昨晚在树林的情景。妈的,这屋子里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
和上次一样,疼痛感持续了十几秒才消退,我缓缓抬起头,警觉地察看了一下周围,屋子里没什么怪东西出现。我擦掉额头上疼出的虚汗,暗自奇怪。连个鬼影都没有,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痛起来了?难道是右眼那种能力消失了,落下了后遗症?操,不会是一天一次吧,那可比女生的大姨妈狠多了!我回过头,看见老高呆若木鸡地看着我,瓷杯里的酒都撒出来了。他问:你刚才怎么了,趴桌子上直发颤,是不是害重病了?我说:没事没事,肚子不舒服而已。老高“哦”了一声,拿筷子夹了口菜,就开始跟我胡侃。二锅头度数高,才几杯酒下肚,老高的舌头就打弯了,声调也拉的长起来。他胡喷的话题一直停留在和几位娘们儿的恩怨情仇上,我表面应和着,暗地里思忖怎样问他谢森鞋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