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分散心神想太多,只好竖着耳朵往下听:“我那晚本来想加夜班,一想有人请客,于是临时决定休息一晚,乐颠颠儿地就去了。到了他家,发现除了我还有几位司机师傅,大家都是同行,工作期间打交道挺多的?,所以彼此间聊得甚欢。老周家里有三口人,不过那晚只他一个人在家,他说老婆孩子回娘家了,自己无聊就摆个酒场跟哥们儿几个联络下感情。老周知道几个大老爷们儿不会做菜,提前买了很多现成熟食,菜不消一会儿就上全了。刚入座,我就感觉有问题,酒桌上只有五个人,可是老周却摆了六套餐具,多余的那套就放在我右边。我以为老周犯晕差错人数了,当时也没在意。可就在我们开始相互敬酒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看到,多余的那个酒杯忽然动了一下!”我相信酒桌上秃头肯定吓得不轻,毕竟眼睁睁看这种超越常理的事儿在身旁发生是很痛苦的,又不是刘谦表演魔术。秃头捏了把鼻子说:“我当时正举杯自饮,看到这情形后手臂一抖,整杯都招呼到裤子上了。左边的哥们儿揶我一拳说才两杯你装什么晕啊,政府也就几天热乎劲儿,严查酒驾那风早过了。我不搭理他,斜眼观察那酒杯,可老大一会儿都没动静,是我眼花了还是杯子真成精了?我站起来给老周倒酒,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老周,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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