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更为惊喜的是，司空小蛮的境界已然是先天大圆满巅峰境界，随时都可能突破。
二十二岁的先天大圆满巅峰境界，绝对算是顶尖天才了。
除了李烨十九岁突破到破碎虚空境界，洛灵赵无双等人二十岁突破以外，也就属司空小蛮最强了。
各大势力世家，没有道体的绝顶天才，差不多就是司空小蛮这种程度。
司空摘星如今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中年的文士，看起来和普通人毫无两样，已然是返璞归真了。
“恭喜司空前辈武道大进，”李烨恭敬地行礼道，马上都要娶司空小蛮了，不恭敬不行。
“嗯，突破了，但也不算突破，”司空摘星意气风发地点点头，他闭关这么久，终于将太极奥义衍伸到仙级武学的层次，融入了他的武道之中。
太极奥义是极其宏大的，可以说道教的整个道义，都包含在这一张太极图之中。
“怎么说？”
李烨疑惑地问道。
“破碎虚空之上，传闻是仙武之境。据说这后天、先天和破碎虚空三个境界，不过是凡人之境罢了。破碎虚空境界再往上，就是要超脱凡人，踏上成仙之道。”
“而我现在的境界，是在凡武和仙武之间，可以将它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