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某种程度上来说,赵忠伟的死,在外人的目光看来,冷七和方夏是嫌疑最大的。
可是谁都没说什么,至少在冷七走之前是没人说什么的。
冷七和方夏前脚刚走,那位市长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冲身旁的一位穿制服的公安道:“赵局长额头的印记拍下来了吗?”
“拍下来了!那小子手里的大印也拍到了!可是,市长……”
“拍下来行了,晚上发给我。做好该做的事,多余的不要问!”那位市长刚要转身,想起了什么似得,道:“赵局长没了,你就转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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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七走之前再一次嘱咐了方夏把那座宅子烧掉,方夏也应下,至于到底烧没烧,就不是冷七能问的了。回去的时候没有做飞机,坐的火车。
一路上冷七都没有闭眼,一闭上眼就是一只长满绿毛的手和一身的绿色官袍。
冷七在想,前前后后遇到这么些事情,那支笔、绿袍人,以及两生门,洞神脉和白家的那些人,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还有方家宅子的那幅画,师父让自己来南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