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的京城颇为炎热,再加上阴沉沉的天气,完全没有一丝刮风的迹象,闷得知了无精打采地在树上打着鸣。路边的柳树蔫吧地耷拉着枝叶,颇显得有气无力。沈唯穿着一件半截袖儿,坐在侦探社的门口的阴凉处吐着舌头汗出如浆。他一手拿着芭蕉扇,一手端着冰棒在不停地舔,还是老北京牌儿的。
“好特么热...”沈唯用力扇着芭蕉扇,不满地嘟哝着:“还让不让人活了...奇了怪了,往年没有这么热啊?”
“还不是怪你!”一旁在阳光下倒骑着椅子颇为悠闲的苏婉儿闲闲地调侃着沈唯:“非要把空调调到21度,你有那么热吗?这下好了,空调烧坏了吧,活该!”说着还骑着椅子前后左右地乱摇起来,看起来颇为欢快。
“怪胎...”沈唯有气无力地白了一眼苏婉儿,天知道这姑娘是个怎么样的怪胎,居然在这么热的天晒太阳?沈唯也懒得去仔细想,继续和手中的老北京冰棒奋斗着。
“沈大哥也真是的,不知道心静自然凉吗?”从屋子中踱出一位气质优雅的少女,身穿洁白的传统儒士袍,因缺乏运动而显得有些病态苍白的俏脸上透着柔弱的书卷气。
沈唯扇扇子的手顿了一下,继而抬起扇子指点道:“阿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