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好像从我记事起就有了...你问这个干啥?”
“刚才从你的胎记里...怎么说呢,反正是你的胎记把我们救了。”刘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她选择了一个最简单易懂的说法,不过却给沈唯弄的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不过沈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能不深究的东西尽量不去深究,通俗的说就是懒。反正这胎记救了自己,那就是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何必费无用功去深究。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算了,不管了,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吧。”
等二人磨蹭着回到京城已是深夜,刘陵一如既往地将沈唯先送回侦探社,然后在他的目送下缓缓驶离。
“这么晚了,婉儿和阿冬都已经睡了吧...”沈唯开门的时候还在嘀咕着,然后推门走进屋内。
“谁?”沈唯的瞳孔急剧收缩,大半夜悄无声息地潜入侦探社,并且还大摇大摆坐在他平时办公的椅子上,这无疑让他很不爽。“真以为沈大爷的座位是那么好坐的吗?”他心里如是想,然后顺手从门口将那柄木剑拿在手中。
椅子上的不明潜入者没有答话,拿起桌子上沈唯的茶杯抿了口水。由于黑暗的原因,沈唯无法看清他的长相。潜入者依然保持着坐姿,然后缓缓开口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