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不寒而栗,感觉一股子凉意从尾椎骨直通脑髓。他可是深知秋月的厨艺,别人下厨要钱,她下厨可是要命啊,尤其是那黑色的扬州炒饭,沈唯毫不怀疑那东西吃下去会死人,真是难为刘陵了。他想到这里,心有戚戚焉地说道:真是难为你了,阿陵
我总不好直说伤害她吧刘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秋月也是一片心意,我怎好辜负她伤她的心?
下次记得买保险,受益人填我。沈唯喜欢调侃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也就是刘陵能忍,换个女人都要和他不依不饶地理论一番。
算了,不和你说了。刘陵的声音有些哀怨:你早些休息吧,旅途很累,记得我和你讲过的话。
放心,我跑的比香港记者还快。沈唯笑嘻嘻地说道,丝毫不觉得借用先帝的梗是一件大不敬的事,尤其是跟人家孙女说这个,简直是茅坑里面提灯笼——找死(屎)。
嘟嘟刘陵挂断了电话,沈唯看着黑屏的手机,若有所思。
思了没一会,旅途劳累的他便迅速进入梦乡,直到手机铃声把他再度吵醒。
他娘的,谁啊?沈唯咕哝了一句,昨夜忘了拉窗帘,阳光很容易便洒到了屋里,还有沈唯的脸上。他抬头目测一下太阳的高度,估摸着应该是早上七八点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