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去照顾那个Susan小姐,我看她快不行了。”
你这谎话拙劣的我想信都没法信啊。苏岚摸着被揉乱的头发苦笑,没有反驳什么。经过这么一遭事件之后所有人都兴致缺缺,合计了一下确定了守夜顺序。赵先生是第一班岗,坐在帐篷外面抽烟,剩下的人拿湖水胡乱洗把脸就拿了睡袋滚回帐篷准备睡了。Susan依旧昏迷不醒,刚才其他人搭帐篷捕鱼的时候苏岚找了一根比较直的木棍将她的腿固定好,并给她的断臂换了绷带。急救包里的退烧针和消炎药都用上了,都没见她有多大起色,现在更是说起胡话来。大多是模糊不清的呓语,唯一比较清晰且重复多次的只有两个字:
“好冷……”
苏岚摸了摸她的额头,着手滚烫,心道我特么就是个业余爱好加了红十字小组学学医疗救援的经济学学生,人家专业医生还要先搁医学院学好几年再实习积攒经验呢,你们还真敢把我当医务人员使啊。他看看周围,老乔的呼噜震天响,张绚也不像是醒着的样子,急的到帐篷外面去叫赵先生。听了苏岚的叙述和担忧后,赵先生只是耸耸肩:“你加油。”
“拜托这不是儿戏!高烧这么长时间不退,真的会死人的好吗!”
“我们没人是医生,我带着的急救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