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背上的鞭痕,那鞭痕已经结疤,如蜈蚣一样的扭曲,令人一见之下便觉恶心,想这老者当时身受之时,一定痛楚之极。
又有一黑汉子站了出来,苦笑道:“那算得什么?请看我背上的附骨钉。”
黑汉子说着,解开衣衫,只见三枚大铁钉,钉在他背心,钉上甚至生了黄锈,显然为时已久,只是那黑汉子竟不曾将其取出来,以免惹得童姥不快,甚至每年巡查的时候,还得主动脱了衣服等待使者检查……
惨惨惨!如果将这些人往日里流的辛酸泪收起来,西湖都要变成咸水湖了啊。
“师伯平日里做事,确实有些霸道,回头我说说她。”肖宇咳嗽一声,“你们也别闹事儿,否则她生起气来,后果可就难料了。”
“再也不敢了。”一人苦笑道,“我们本来也就是不堪忍受,才来此地聚会,饶是如此,心中也是惊惧难言,惴惴不安,不瞒你说,我都三天不曾好好睡觉啦!”
“……”
其他人见肖宇如此好说话,也都是松了口气,苦苦哀求他莫要和童姥告状,然后千恩万谢的离去。
至于那几名中了生死符的倒霉鬼,肖宇也是出手相助,将发作的生死符压制。
只苦了那名出言不逊,调戏小师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