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桌子上,一路上翻滚不止,也不知道撞翻了多少东西,浑身狼狈不堪。
等他爬起来时,只感觉左半边脸颊都完全失去了知觉,嘴巴毫无知觉的张合几下后,就感觉到几颗牙齿无力地跌落了下来,然后被击中的地方才从麻转热,最后才有剧烈的疼痛放射性的四面延伸。
肖宇拍拍手,心满意足的道:
“这些对称了。”
“……”
短暂的沉默后,人群中突然响起了“噗嗤”一声轻笑,一闪即逝,却仿佛燎原之火,将气氛轰然引爆。
“哈哈……”
“哈哈哈……”
陈新运疯狂尖叫,“谁再笑一声,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这年头连笑都犯法啦。”人群中响起一声嘀咕。
“我说不准笑就不准笑!”
又一个声音响起,尖声尖气,一听就是捏着嗓子说话:“别在大街上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回家吃奶去吧!”
陈新运气得浑身发颤,却也知道法不责众,不可能将围观的吃瓜众全都斩了,当即怒视肖宇,尖叫道:
“给我宰了他,现在就宰!”
他身边那些小厮打手也终于回过神,离得最近的一个青皮小厮抓起手边的长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