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之情,百姓悲苦万状,我辈读书是为了上报国家、下安黎庶,岂能视若无睹?”
蜈蚣国师淡淡的道:
“须知万丈高楼平地起,汝好为大言,未必真有实学,岂是儒家所谓?”
卧槽,你这头蜈蚣精居然和我谈儒家大义?
我信了你滴邪!
肖宇望了一眼直播间,顿时自信满满,迷之微笑,朗声道:
“国师此言差矣,我听说儒有君子小人之别。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且如杨雄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阁而死,此所谓小人之儒也;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
“……”
这段话极其有力,可谓一掴一掌血,一鞭一道痕,直说得蜈蚣国师面色微变,竟无言以对。
他能登上国师一职,自然也是句句机锋,微言大义之辈,此刻却被驳的哑口无言,顿时冷哼一声,道:
“黄口小儿,牙尖嘴利,今日便拿了你,好好捶打一番……”
“且慢!”肖宇忽然抬手。
这话一出,蜈蚣国师手下的弟子们立即露出了讥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