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自己觉得你自己有没有高傲而不合群呢?”
马国华摸摸自己的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像有点。”
虽然,杨思齐教导儿子要放低身段,要亲近同学,还不能暴露自己的家世,马国华也一一做到了。但是,毕竟是出身世家,还是整个北仓省最大的豪门,未来的世袭公爵,这样的家世,让马国华在日常说话行事之中少不了带着几分高傲。正因为有点高傲,自然就不太合群。所以,他的同学并没有说错。
“那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对与不对呢?”杨思齐反问。
“好像有点不对。”马国华还是知道自己的毛病,更不敢说自己做得对。
“古人说,闻过则喜,那么,你是闻过则喜还是闻过则怒呢?”
“……”
“人非圣贤,孰若无过,有过则改,善莫大焉。而古之君子,不闻称善而喜,反闻过而喜,只因有人刺己之过,让自己反省,这才是进步的不二法门。对于他人言己之过,要做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爸爸,我明白了。”马国华一点就明,不过,他自己也知道,杨思齐也明白,这话说来容易,但要做到,极难。杨思齐当然也不会奢望自己教导一次就能够让儿子领悟并改正过来,这教导必须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