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飞,至于能够混出个什么样子,只能说是天哓得。
“爸,你一直都让我随心行事,为什么要让我随心行事呢?”
“华儿,你知道吗?这宇宙间,最难控制的是什么?不是什么魔法秘技,不是什么什么天地玄奥,而是自己的心啊。”杨思齐感叹地说。
“自己的心?”马国华不太懂。
“举个例子,我对你老妈山盟海誓,立誓终生不犯二色,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办得到,或许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我可以做得到,那么,一百万年呢?一千万年以后呢?如果我跟你老妈能够一直相伴活下去,或许我还能够控制自己,可是,万一当你老妈不在了呢?万一你老妈离开我千万年之后呢?我还能做到不犯二色吗?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杨思齐叹了口气,悠悠地说。
马梦诗听了杨思齐这番近乎独白的话,也不由得心中苦笑,是啊,如果两夫妻一直相濡以沫到老,那夫妻感情自然甚是坚定,但当有一个离开了,而另一个还能再活上很长时间,那能保证不对其他女人(男人)动心吗?这是谁都无法保证的事。
“爸,那要如何控制自己的心吗?”
“孔子说,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而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