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恐惧的样子,也着急起来,“怎么了,刘老弟?出什么事了?”
我一指二楼大山哥的房间,瞪大眼睛结巴道:“大,大山哥的房间窗户外外,有有人影!”
阿力听了,直接进刚才敲门的房间里,拿了一把菜刀出来,他对我说呆在这别动,然后飞快地出了门。
我倒了一杯水,坐到沙发上喝了起来。等我冷静下来,心道不好!
那张白纸!
我拿着杯子就冲到二楼,大山哥房间的房门还开着,窗帘被风吹得轻轻飘动,窗户大开。
有人撬窗进屋!他想干什么?我看见床上的杂志被翻得乱七八糟,床底下的袜子也被抽了出来扔在地上。我找了找,那张白纸竟然不见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那个人影爬到了二楼,在我怕得跑下楼时,撬开窗户进来拿走了白纸。
都怪我,吓得忘了拿着白纸再跑,我骂了自己一声,这下好了,唯一的线索都没有了。
我懊悔地下了楼,十分钟后,阿力回来了,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放,骂道:“该死!教那贼给逃了!跑得倒是快,叫我逮到他非把他皮给扒了!”
穿着背心和裤衩,骂骂咧咧的阿力一点不复初见时的仪表非凡,反而让我感觉更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