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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手臂其实不准确,因为手腕以下是空的,我只碰到了腕部黏黏的皮肉,好像还在流血。
我的手如同摸到毒蛇一样飞速缩了回去,牙齿“得得”地打颤,不敢抬头看,快速往左边的床头跑过去,坐在地上靠着床板,不知道该怎么办。
屁股碰到一根棍状东西,我僵硬的拿手机照了下,原来是一个一米多长的杆子,是我刚才拽下来的窗帘杆。这根杆子虽然不粗,我还是如同救命稻草一样抓在手中,紧紧握住。
胆战心惊地等了一段时间,除了风声,房间里没有丝毫动静,我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往窗户照过去,没有东西在外面,我又照了一下整个房间,竟然什么都没有。
那只断手还有断臂是怎么回事?我迷惑不解,是幻觉吗?怎么这么真实?
我放松了下来,站起身子走到窗台,风还在呜呜作响,吹得我浑身一阵凉爽。
不是幻觉,这扇窗户又被打开了,我刚刚明明锁住的,想到刚才的断手,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玩了,老子不玩了!
我打开窗户,爬了上去,对面的居民楼很安静,有六七家灯还亮着。楼下的老头还在下棋,不时传来一声叫骂声,估计是其中一人悔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