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袜,我急忙出去,将卫生间的门关住,可还是有水顺着门缝往外流。
而且水速好像在变快,我冷静下来,不由得嗤笑一声,这么急着淹死我吗,我不会打开窗户啊!
我向窗台走去,一直开着的窗户竟然关住了,“你大爷的,不会吧!!”我用双手扒它,无论使了多大劲它都纹丝不动。
我拿过椅子砸向窗户,“嘭!嘭!”椅子被我砸散了架,可是透明的玻璃窗竟没有任何被砸过的痕迹!
房间地板上的水已经升到我的脚面上了,我不知道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死吗?
“啊!怎么回事,好疼!”我双手抱头,头突然疼得很厉害,脑中的哒哒声,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难不成是那瓶水?”头痛欲裂中我想起自己刚才喝了桌子上的半瓶矿泉水。
水位到了脚跟,卫生间的房门发出“咔咔”的警报声。手机忽然亮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变黑,屋里也沉寂在黑暗里,只有越来越响的木裂声和哗哗的流水声。
但是就在手机最后亮的一刹那,我看见地板上的水中站起来一个女人,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女人。
一副被我尘封在记忆最黑暗的角落,我永远都不愿意记起来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