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看看。”林倾城忽然说道。
夜月和梦白也跟了过去。
“怎么也叫不醒,只有用手了。”夜月无奈地说道:“要不你试试?”
梦白摇头:“不可能,会叫不醒?”
任凭几人轮番叫醒,玲珑还是毫无反应,她似乎一直在扭动,在睡梦里也十分不安,额头的汗水让林倾城警觉:“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夜月说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是……”林倾城说道:“她说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事情应该是从昨天晚上开始不对的。”
梦白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为自己的大意懊恼。他再看玲珑的印堂处,发现印堂发青,他心里一动:“难道是他?”
梦白拿出装朱砂的小盒子,手指沾了一点朱砂按在玲珑的印堂处,朱砂瞬间化
成灰色,他忧心忡忡地说道:“不是附身,魇也不在,朱砂变成这个颜色只能说明魇曾经来过。”
林倾城翻起玲珑的眼皮看了一眼,见死气沉沉地,又托起她的手腕握住脉,玲珑的脉象仍在博动,但脉象十分平缓,比平时慢了十倍不止,林倾城的面色越来越不好。
夜月担忧道:“怎么,情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