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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巴烈彻底傻了……“这不可能!”
巴烈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他似乎不能相信令牌是真的丢了,巴烈手指微颤地把戒指摘下来,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翻出来,全部摆到桌面上……
左翻右翻各种武器、装备都有,就是没有令牌!
巴烈额头上的汗珠越聚越大,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
“令牌是认过主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丢?”天朗趁巴烈失神的片刻,抓起他的左手举起来,质问道:“如果不是你亲自将令牌交给别人,你的手指怎么会破?”
巴烈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真的有一道已经结了疤的割痕,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却并不记得……
“是你……陷害我?” 巴烈将军惊怒地瞪视着天朗,他似乎刚刚明白为什么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天朗都早有准备。
“那人是你派出去的,对不对?”巴烈大怒,他指着天朗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你要夺我的位置,夺不走,就派人陷害我!趁我睡觉的时候,你派人偷走我的令牌,又割破我的手指解主,对不对?”
天朗皱起眉头,轻嘲道:“这么烂的说词,你也能想得出来,我还真是佩服你的智商!你睡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