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嘴唇发青,但五官分明是自己的父亲,再看他的右手,四根手指,梦白拳头握紧,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爸。”
客栈里,梦白正闭着眼喘着粗气,他已经确认后脖子上的三颗痣,一排三个,紧紧地靠在一起,绝无仅有的标记。
“梦大哥,没事吧?”林倾城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梦白睁开眼,抹了一把脸。
梦天还在昏迷中,他躺在床上,梦白发现他是中了麻醉针。现在情况更加棘手了,那伙陌生人也在找梦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尽管梦白已经确定,林依玲还有些不死心,三颗痣就在眼前,脱下衣服,后背的铁叶子伤痕也是一目了然,曾经期待的反转并没有出现。
见夜月不死心地触摸背上的伤口,梦白摇头:“夜,不用了。”
“怎么会这样?”林依玲无力地坐下:“二十年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麻醉针的效果会持续三个时辰,就算人醒来,浑身也酸痛无力,梦白手放在下巴上,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动,时间就像蜗牛爬,往事一幕幕浮上来,梦白痛苦得不能自已。
夜月没有闲着,一直上下摸索着梦天的身子,当撩起裤腿,看到一个圆形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