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钉上死公鸡在财位上,再用龟血钉,使运势不顺,这种程度初开始的力道不如旧方法,但时间越长,效果越明显。”
“怪不得我爸接连出事,差点被东西砸到。”柳阳气愤不已,骂道:“一定是那只狐狸精干的好事!”
他嘴里的狐狸精自然是墙上的风情女人,他的小妈。
“知道这法子的人不多。”梦白说道:“我再看看你屋里的其它地方。”
除了这个地方,其它地方倒没有异样,柳阳说屋子里几乎天天由佣人打扫,因为打扫得细致,想藏东西也藏不了,只有这幅画因为太高,佣人从不打扫,是个盲区。
梦白觉得奇怪,柳阳不住在这里,却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见梦白疑惑,柳阳自己说道:“我搬出去不过半年时间,实在受不了,他迫不及待把狐狸精和那个小杂种弄进来登堂入室。”
“那你母亲呢?”林倾城颇为惊讶。
“她不住这里。”柳阳郁闷道:“我母亲身体原本就不好,后来遭遇一场车祸,撞伤一条腿,行动不太方便,父亲不知道打哪里结识了这个女人,还偷偷生了孩子,我是男孩,现在得了一个女孩,凑成好字,高兴得不得了,哼,这两年她们娘俩得意得很,不把我妈当回事,更不用提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