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林倾城看得清清楚楚,掩盖在毛毯下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柳阳仍不知道母亲与老曾是病友,愤怒道:“妈,您怎么还伤心起来了,那家伙糊弄爸这么久,是遭了报应,活该!”
柳太太低下头,在她低头的一刻,林倾城扫到她的发顶,内里有些许白发,但看外面的头发漆黑无,一定是染了发,想到梦白捡到的花白长发,林倾城留意了一下华太太的头发,虽然是盘起的,但是放下来,刚好到肩上。
她心中一激突,没来得及说话,柳太太便对小保姆说道:“你回房里休息一会吧。”
小保姆倒是尽职,大过年也没有回家,她不过十岁的年纪,怯怯地低头拐进斜对面的房间,等门关上,柳太太伸手道:“三位喝茶。”
“老曾其实是我介绍给他的。”柳太太率先打开了话茬:“老曾是我的病友,我们都患有无痛感症,感受不到疼痛,同一位医生治疗,但是,这种病是无解的,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种病是六岁时,将手放进火里居然没有感觉,险些废掉一只手。”
柳太太手上原本戴着手套,取下右手的手套,手背上一大片疤痕:“这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永恒的纪念。”
“我相信老曾,他不会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