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人,陈寡妇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喊着:“救命啊!来人啊!梁月打人了,打他婶婶了!”
这一哭,村子里的喜欢看热闹的妇女都跑了进来,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时不时的对我小叔指指点点,说他如何不检点。
灵堂里,一时间吵的像个菜市场。
我狠狠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陈寡妇,先给小叔上了三根香,然后回头指着陈寡妇骂道:“你个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不就是觉得我梁家只剩我一根独苗,像来分点东西么!”
“成!你既然说和我小叔有一腿,那我就信了,只不过你们一无媒妁之言,二无洞房之合,算不得我梁家的人。”
陈寡妇一愣,说:“那怎么才是进你梁家的门?”
我冷笑一声,阴沉沉的吐出一句:“当然是结阴婚。”
我话一说,灵堂里所有人都噤声不语,甚至几个妇女,看我的眼神已经充满惊恐。
陈寡妇吞了口唾沫,脸色发白,但是她看到我家里的各种家具摆件,又贪婪的舔了舔嘴唇道:“是不是结了阴婚,我就是梁家的人了?”
我点点头:“结了阴婚,就是我梁家的人。”
说着,我回头直接掀开盖着小叔的白布,跪在地上,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