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族老,若没有荆蛮的事,江尘设宴,他们未必一个个都会到。可是如今不比往日,今日见到江尘小侯爷之后,便觉得这事处处透着怪异。
这么一来,请了六名族老,一个个都按时赶到。这些老家伙平素都是人老成精的存在,彼此在侯府门口碰到,相视而笑,都有些尴尬,又有些揣摩不透。
“溪老,这江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唉,看不透,老夫也是看不透。你们发现没有,江尘此子,三年不见,似乎变化很大啊。”一名须发皆白的族老,正是江氏一族中,资历最老的一名族老,人称溪老。
“唉,我可听说了,这江尘在王都荒唐无行,据说连基础考核都过不了啊。若是让这小子继续胡闹,我江家如何保得住这一枚诸侯令?”
“不像,不像!”那溪老摇了摇头,“老夫看江尘此子,绝对不像基础考核都过不了的人。”
“呵呵,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先进去看看他要说什么吧!”一个相对年轻一点的族老飘然而入,率先走了进去。
宴席十分丰盛,江尘坐在主位上,江桐陪在左侧。
各自按了资历入座后,江正表现积极,按顺序倒酒。
“诸位长老,过去的是是非非,我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