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杨昭这么一点拨,立刻明白过来。
就算渎职罪问题不大,但表面文章还得做一做。他这么大摇大摆跑回家,无疑是给外界释放一个信号——那就是他是杨昭的外甥,即便犯了错,也不用受到惩罚。
这种信号,无疑是非常不利的。
“周圭这个老王八,我还说,他怎么忽然那么好说话?肯放我们走原来他这是坑我”
律无忌总算还有点脑子,幡然醒悟。
杨昭看他这副样子,又心疼,又气恼:“你还没蠢到家。”
“那现在怎么办?”律无忌发现自己被周圭阴了一把,心里很是不爽。
“说不得,我们甥舅二人,要做一场戏,苦情戏。”杨昭丢出条绳索,两根荆条,“你把衣服脱了,自己绑起来。我亲自押送你去大总管那里。大总管是个念旧的人,希望我这么做,可以打消他的怒火。”
负荆请罪,这戏码非常老套。不过在这时候,却是最管用的补救方式。
“舅舅,那江尘,到底什么来路?你这边,有消息吗?为什么大总管会为这么一个小人物,亲自过问?”律无忌还是有些不甘,这次他觉得自己栽得太莫名其妙了。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没有得到情报。我是从一些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