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老头我?”
周逸知道叶老头这是正话反说,难堪道:“老爷子大名,宗门内外,都是如雷贯耳的。”
“是吗?”老爷子轻哼一声,“如雷贯耳?我看未必吧?老夫曾说过,这江尘,老夫视之为侄子,谁要针对他,便是针对老夫。我看这些话,你们大约也是当耳边风一般,没放在心上吧?”
“不敢,不敢。”周逸苦笑,“我们此次来,也是为了调查乾蓝北宫宫主的死因,却没想到,会将冲突闹到这一步。”
“啧这么说,老夫倒是错怪你们了?”老爷子口气一寒。
“不是不是,说起来,我们也有错的。是我们太冲动,没有和江尘沟通好。”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懦夫”老爷子陡然大怒,喝骂道,“堂堂宝树宗,怎么尽出你这种懦夫?你以为老夫老糊涂了?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么?调查乾蓝北宫宫主的死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别以为老夫不知,你们趁着老夫去宝树宗的空隙,想到王都打一个时间差。却没想到,自己技不如人,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周逸哑口无言。
这时候,他也知道,再狡辩,只能是徒然惹恼叶重楼。
他之前怕叶重楼出现,此刻,反而隐隐觉得,也许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