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杀手锏了。果然,凌惠儿闻言,大惊失色,单手捂嘴,一脸惊恐:“姐姐,那我不说了。惠儿以为,你对江尘师兄有意思,这才故意想撮合你们的啊。郎才女貌,有什么不好的嘛?”
看到凌壁儿足可杀人的眼神,凌惠儿连连摆手,面色如土:“我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凌壁儿手捂胸口,温婉绝美的脸庞微微有些苍白,目中泫然欲泣:“惠儿,娘亲过世的早,阿爹早年为了养我们姐妹二人,深入各域奇险之地,中了奇毒。那时候你才五岁,我才七岁。阿爹重病榻前,拉着我的手,叮嘱我要带好你,照顾好你。后来我们进了丹乾宫,连本草堂的长老都对父亲的奇毒束手无策。你我身上的重担,你可知道?我观江尘师弟,是丹道奇才,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灵感。你却偏偏插科打诨,胡说八道。你当姐姐不知道沈师兄的想法?你当姐姐还有什么男欢女爱的雅兴?阿爹身上的奇毒一天不驱除,我凌壁儿一天不嫁人。谁能解父亲身上的毒,我凌壁儿便给他当一辈子丫鬟使唤,又有何妨?惠儿,你这般胡说八道,姐姐的声誉倒是小事,却不是让江尘师弟瞧轻了我们?却不是让阿爹多遭一些罪?”
凌惠儿不是没心没肺,被姐姐这么一通话,说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抱住凌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