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准备提交时,晏青桑忽然站起来道:“且慢。”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朝晏青桑望了过来,便是那高台上的夏侯樱,也是微微有些意外。
这晏家的人,还敢开口发言?而且还不是晏真槐?
每个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古怪的意味。显然,大家对晏青桑的唐突表现,都是感到极为意外。
“你有什么要说的?”有人冷冷问。
“我还真有要说的,既然是赌彩头,必须是愿赌服输啊。万一有人时候事后不认账呢?有二位前辈在,又有永恒圣地这么多高人在,我觉得,既然定赌局,就不能草率,必须要明确约定好,不得反悔。”
这个问题,大家还真没仔细考虑过,一个个都觉得,这种情况下的赌局,大家应该遵守才是。
但是被晏青桑这么一提,大家也觉得这事得约定一下。
一番倡议之后,大家也都各自立誓,表态愿赌服输。实际上,大家根本没觉得晏家会赢。
所以,哪怕是晏青桑搞出这么多名堂来提醒,但大家该无视还是无视。
而晏金楠等人,则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晏青桑,显然他们觉得,这晏青桑是脑袋被门给夹了。
晏青桑跟他们从小一块长大,虽然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