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刑场没有什么区别。
便是那些对江尘还有所期待的人,看到尘如此上擂台,也是暗暗摇头,这上擂台的姿势,如此弱势,便已经说明一切问题。
这是未战而先怯啊,这是在拖延时间吗?
江尘此刻,却是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一步一步,他仿佛走入一个全新的世界,每一步,都代表着他在融入这个世界。
终于,所有台阶都走完了。
那夏侯宗,背负双手,高大挺拔的身材,玉树临风,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感觉。
夏侯宗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嘲笑,那种神态,便是一种众生皆如蝼蚁的俯视感。
“邵渊,或许,对你来说,能够走上这个擂台,就是一种胜利吧。”夏侯宗的声音,明明很轻,但却响在每一个人的耳鼓中,给人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看着你跟奔赴刑场一样的脚步,或许你心里也明白的很,这一战,是你的坟墓,是你的末日。”
夏侯宗嘴角那点淡淡的嘲讽,在脸上每一个区域开始蔓延。
仿佛,江尘在他眼中,就是一只蹦跶的蟑螂,一只可悲的跳蚤,马上就会被他用一根指头捏死。
江尘这个时候,一直严肃的脸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