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薇薇安住在布朗克斯区,但不知道具体方位,甚至连她的全名都不知道,我手中抱着猫,不断回忆在审讯室看过的那些案发现场照片,一帧帧血肉模糊的画面如同放映机般在我大脑中闪现。
脑细胞神经就像是精密的电子仪器,激烈运行着,一些细节东西被我捕捉,然后无限放大。
一张照片上的镜框上倒映着对面一家酒吧的红色霓虹灯招牌,大约清晰的只看到“arr”三个字母,不知道酒吧全名,根据招牌高度和角度对比,她的房间应该在在对面五六楼之间;
她所住的屋子窗口是完全用钢筋焊接密封死的,窗户破旧,窗帘看上去很肮脏,和她平日光鲜做派不符合,屋子是单间,应该是一个人居住;
地板砖破损厉害,很粗糙,从款式和样式上看,应该是上世纪建造的单身公寓,这类公寓多数建在老城区,只要找到她公寓附近,想要打听到她的住址应该不难;
我将自己的推测说给梅塔利亚,她若有所思的在老城区兜转,寻找那家酒吧位置,而我一边查看周围的环境,一边用手机搜索着关于附近酒吧的信息,用dps定位给梅塔利亚指路。
发现了两家名字含有arr字样的酒吧,可惜都不是,一家字体和灯光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