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关系,你又何必在那女人死的时候好心送他一座冰宫”
张忘夕面色一暗:“算是尽到了最后的兄弟之情难道你心里对倚星当真没有一丝兄弟情了么当年你同他的手足情”
“够了正因为这样才对他愈加失望”辟离子粗暴打断了张忘夕的话。
却听张忘夕一声苦笑,不再言语。
“唉”辟离子无端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容易睹物伤神,教出来的徒弟亦是如此,不狠心,何时才能完成前辈们的嘱托”
说这话的时候,辟离子看向了站在一旁默然无语的白弄弦。
却见白弄弦浅笑:“师伯说笑了,晚辈怎敢和师父相提并论这次任务没能完成,错在于我,与师父无半分关系。”
“倒真是会说话。”辟离子也并非是要责怪白弄弦,不过随口一说。
“师父,这次徒儿亦没能完成任务,还望师父责罚。”展亦邪以为辟离子明着责怪白弄弦实则在影射自己,故先领罚。
却听张忘夕豁朗一笑:“你师父这次可真没责怪你的意思,亦邪你可莫把你师父的玩笑话当真。杨隐凡本事不小,你没能捉他回来,亦在你师父的预料之中,你此行的目的,便是拖延他的行程,莫误了我们的大事,总体来说,你和弄弦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