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难看,舌头伸了一迟来长,眼珠子暴挤,五观倒是齐钱,全身没有一点腐烂,可是越是这样子,越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盯着对方看,总觉得对方似乎也在盯着我看,不知不觉我看到对方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不知道自已是不是眼花了。
“啊”我吓得不知该讲些什么,只有大声的叫喊,一下子像一只上下乱窜的老鼠,入地无门。
呜---
一声呜呜的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来源于瑶远的地方。这声音由远而近,听一下就能让人吓破胆。
“我草泥玛呀,你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自认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对我纠缠不清为什么”
“我说过了让你给我当专职的司机,你跑不了的。你胆子倒不小呀,看来我得到你家里去专程找你了。”
不知何时,一个女人的声音站在我身后,这声音我听着熟悉,我知道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一个月之前那个夜总会的小姐。
我转过身来,看到她没有现出原形,依然是一副浓装艳抹的样子,只是一张脸惨白的吓人。正当我开口讲话时,她的舌头伸了出来一下子缠在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