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们双方的父母还没有见面呢,这个太突然了。”
啊
我听到了一声惨烈的叫声,曾柔一把掐在了小天师的胳膊上面,他痛的吱牙裂嘴的。这个家伙终于偿到了苦果了。
“不会讲人话就闭嘴,没人将你当成哑吧看。”
“我这不是随便开个玩笑嘛,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你想玩回家玩去,现在不行。人家张梦月还是一个学生呢,你们这样子如此厚脸皮,以后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梦月一直在笑,她一句话也没有讲。等到我们几个都打闹好了之后,才开了口,“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们来一次不容易,而且派对你们也没有玩,所以我想请你们喝一次茶,然后再走。”
小天师道:“这个可以有,不断要喝,如果有多的我还想带一点。像你的家庭应该都是好茶叶吧。”
曾柔此时又一次掐在了他的胳膊上,说是最近才发现小天师真的脸皮太厚了,就像是一个地痞无赖一般。
张梦月道:“没有关系的,我们现在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要随便一点,拿点茶叶是应该的。而且,你们也帮了我不少了,不收一分钱,光就是这一点送点茶叶也是理所当然。”
张梦月带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