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进来就明白了。”鬼魂的声音透着太多的无奈。
“有意思,还故弄玄虚。”孟琰冷笑了一声,这鬼魂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极差了,自己都进到屋子里这么长的时间,既然透过办事员的木牌认出了自己的气息,还这么装逼,这就让孟琰有些不爽了。
阴阳点狱司的办事员木牌可只是一个简单的身份牌而已,某种程度上说算得上是一件法器,只要木牌在身上,方圆数丈的鬼魂都能通过木牌的气息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刚才一进屋,孟琰就已经放出了自己木牌的气息,要不然鬼魂也不会第一时间就知道他已经来了,可这鬼魂明明都知道他出现了,还故弄玄虚,这鬼魂不会以为一个区区新鬼就有了调戏办事员的能力吧。
孟琰不开心的走了进去,然后打开了卧室的灯。
“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小鬼有什么嚣张的资本,哼,这这是怎么回事。”孟琰愤愤的打开灯,眼前的景象却是瞬间就让孟琰哑口无言了,这局面,他还真的是错怪这鬼魂了。
明明晃晃的灯光把卧室照了个通透,一张米八宽的床在卧室的中央,两边床头柜,侧面的墙壁是一个衣柜,窗台上有一名女子的相框,看样貌和阿满长得很像,只不过却没有阿满的这股子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