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永远好,永远照顾她什么的。我倒是觉得蛮为这个女生悲哀的,一般不负责任的男人嘴上都是抹了蜜一样的甜,结果要吃鱼的时候比谁都愿意闻腥味。
马芳菲这时候又用她的爪子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这下我可被她惹毛了,转过身说:“你有毛病啊,我又不是石头人不知道疼!”听我这么一喊隔壁鸦雀无声了,夜又恢复了它本应该有的寂静。只是马芳菲闭着眼睛在那笑着,笑的很开心,我看她这个样子也没再说什么,用手拉着她的小手,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马芳菲早早的就醒了,简单的洗漱买回了早餐,当我起来的时候去厕所放水,在镜子里发现自己的脸被她用口红花成了一个大花脸,怪不得出来的时候房东老板异样的眼神看我,还憋不住乐。哎!谁叫我摊上这样一个麻烦呢,也只好认命了。
吃过早饭,我把马芳菲送回了寝室,刚好寝室早晨6点20开门,她说还要回去睡会,也让我回去休息一下。我一脸疲惫的样子走到寝室门口,看门的老大爷还和我开玩笑似的教育我说:“上大学也要好好学习,别没家长管了就去包宿玩个通宵,白天不去上课。”我也笑呵呵的说:“嘿,知道了大爷,您呐,大爷辛苦,大爷您教育的是。”这老头其实蛮好的,每次逃寝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