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正是昨日剑峰赏景的男子。只见掌灯童子连忙上前拱手见礼,唤了一声“师兄”。
梁安见了如此场面心中更加憋屈,想来何曾受过这等待遇,手中拳掌不禁紧紧攥住,但随后又慢慢舒张开来。是啊,不过一名破例入门的浅学弟子,再非风光无限的梁家阔少,旁人又怎会正眼瞧来。梁安自嘲的笑叹一声,迈着僵冻的双脚缓步而回。
“这小子见了师兄竟也不来见礼,与他师傅一般不通礼教。”银冠白袍男子旁,一名弟子见梁安就此低头离去,有些不满道。
“这种上不得台面之人,你又何需理会,心胸放开些,对修为是有好处的。”白袍男子没瞧梁安一眼,径自向着大殿右侧走去。那名说话弟子听闻此言,满脸堆笑快步跟上:“师兄不愧是师兄,境界却是比我等高明不少。”
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梁安一字不差全听入耳,顿时气极,脚下步伐也匆匆加快。
“那谁,对,就是你,过来。”
梁安正自闷头前行,忽然听到叫喊从身后传来。顺声望去,就见一名与暮霜同样衣着身形如球的胖子指向自己。
梁安见他这般穿着,自是不敢怠慢,上前行礼道:“弟子梁安见过师叔,不知师叔有何吩咐。”
陆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