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还是只冻死鬼?”
“这世界上没有鬼。”扑克脸的声音冷冰冰的如同周遭的空气。“麻醉还不会失效,有人带走了他们。”
“是巴图尔吗?你不是说那个巴图尔有问题吗?看他长的一张正直的国字脸,人还真是不能貌相。”阿慎喘口气,冷静一下只觉周身腿酸力乏,顾不上许多,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他反手扯出硌住自己屁股的那把枪,站起身就要把它扔掉。
“等等!”扑克脸接过枪,上下前后仔细看了看,默不作声。
“是不是寻仇?但这仇人也未免太愁人,竟然跟到鸟不拉屎虫不放屁的地方。”
扑克脸还在研究那枪。他似乎在找什么,但终究还是把枪埋在一旁的土墩下面。
“你有看出什么来吗?”阿慎好奇地问。
“我不懂枪。”扑克脸言简意赅。“但是可以肯定,这枪只是麻醉枪。”
“那你看了半天,合着是在装逼?哈哈,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什么都在行。”
扑克脸歪着头,“我们还是把这东西埋了吧,总不会就这么放着。”说完,他在土墩下刨开一个洞,将麻醉枪埋在里面。“这下好了。”阿慎拍拍手,忽然,一直在旁边安静看着的扑克脸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