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的。扑克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辆小卡车,司机是个壮大的维族人,常年出去其他省做生意,汉语说地不错。扑克脸坐在卡车上,一路都无视了不断向他发问的阿慎,只顾自己向远处眺望,似乎在搜寻什么。
卡车司机唱起了响亮的维族民歌,声音在空荡荡的荒漠里越发显得雄浑有力。
大约半个小时后,卡车嘎吱停下,“两位小哥,前头不远就是艾丁湖了,我就送你们到这里。
扑克脸没有半点犹豫,跳下车,把钱递给司机。司机连连点头,把车开走了。司机的歌声渐渐远去。
“原来这就是艾丁湖。并没有非常特别嘛!”说完就往湖边走。
正如阿慎所说,这片湖看上去一片莹白色,像一块白玉嵌在黄沙土上,除此再没有其他特别之处。近年,由于公路开通,艾丁湖虽地处偏僻,景致单一,到艾丁湖的游客却是有增无减。
走了千余米后,阿慎被扑克脸拦下,“不要再往前走了。”
“为什么?”阿慎脚下踩着的盐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再往里走就是盐地沼泽。”扑克脸蹲下,捏起一块踩碎的盐壳,抬头举目四望,日头渐高,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