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凝重干什么?”
儿子的插科打诨没有让丁玉松懈下来,只是面带凝重地警告道:“沈钢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这里面的水深着呢,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瞎掺合了!”
“难道沈钢就只能让人瓜分吗?”沈弘的声音不自觉地高了起来,“爸爸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又怎么样?能活过来吗?”丁玉的眼眶红了起来,声音同样变得尖锐起来。显然,她还没从骤然惨变的家庭悲剧中缓过来。
眼见气氛不对,卫巧澜连忙打圆场:“妈,小叔别争吵了!小叔,妈其实说得对,沈钢这件事我们就别管了,二三十亿的资金谁能拿得出来?”
沈弘低下头,默不吭声良久才苦笑道:“其实不用二三十亿,只要我们先恢复一个高炉,给沈钢工人复产的信心,给供应商一个我们愿意承担债务责任的信心,也是给我们自己一个信心!”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丁玉语带哽咽地斥责道,“但是说得容易做的难,给他们信心的人要么死了,要么逃了,留下的人我不管事,你还是学生,谁又能相信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能够拯救沈钢?更何况钱从哪里来?”
卫巧澜也叹道:“是啊小叔!其实,咱们的亲戚虽然绝情,但是爸的朋友却